禁止私存另传（lacie1087）

【batfamily/brujay亲情向】girl's education 03-05

球11布鲁西+球16泡了拉撒路池性转杰西卡。

Brujay亲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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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杰西卡狼吞虎咽地解决了早餐——她是真的很饿，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没怎么吃东西。理智告诉她她应该试个毒，以防布鲁茜把她迷晕送到阿卡汉姆去。但她实在是饿坏了。该死的女性的多愁善感的身体！她再次吐槽道，伸手又取了一片面包。

布鲁茜去浇花之后就没影了。杰西卡百无聊赖地去书房转了一圈，正当她取了一本书打算看的时候，布鲁茜回来了。

对方换了一身衣服，看样子是一套的，蓝白相间的T恤和裙裤，清新又少女。而且她化了妆，杰西卡想，出神地望着对方blingbling发光的眼皮和烈焰红唇。但当轮到她的时候杰西卡就一点也不乐意了。不，她绝对不要化妆！就算现在她生理上是女孩子心里也是一个男人！杰西卡之前也画过妆，为了遮盖夜巡时的伤口。还有跟着布鲁斯一起出席晚会的时候，韦恩家会聘请专业的化妆师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但这不代表她现在要化妆，一想到那些闪闪发光的唇釉和眼影蜜要往她的脸上招呼她就害怕。杰西卡又想到了之前布鲁斯的那些床伴，她们仔仔细细地刮了体毛，费尽心思画出别出心裁的妆容，只是为了讨好那个她们梦寐以求的男人。杰西卡不想沦落到那个地步，不想在梳妆台前花上几个小时只为讨好别人。

杰西卡猛然从思绪中惊醒，她伸出手一把打落布鲁茜的手。对方手里一瓶肉粉色的化妆品从地上一直滚到墙角，一路上洒满了液体。布鲁茜猛然跳了起来，杰西卡难得地在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到了心疼：“我的dw粉底液!”杰西卡趁着对方匆忙收拾的时候捂着嘴偷笑，全然不顾布鲁茜责怪的蝙蝠瞪。

“好吧，”对方一脸无奈地向她扔了一瓶什么，杰西卡伸手接过，发现这是一瓶防晒霜。“至少涂上防晒霜，晒伤会长斑的，还会得皮肤癌。”杰西卡接受了，她一边往自己身上抹防晒霜一边说：“我不想打扮自己去取悦别人。”声音里参杂着自己本人都没察觉到的一点委屈。布鲁茜叹了口气：“这不是为了别人，杰西卡。这只是为了如果有一天你想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门的时候不会连粉底液和遮瑕都分不清。”

我当然分得清粉底液和遮瑕，杰西卡暗暗地想，而且我还知道怎么合理地运用他们来遮住我的伤口和疤痕。但是她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把防晒霜随手往桌上一放，跟在布鲁茜身后准备出门。“送给你了，”布鲁茜说道。杰西卡几乎是本能地在拒绝：“你用剩下的给我？”

布鲁茜认真地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那我们就去买个新的。”

04

杰西卡再次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真真正正的老蝙蝠，即使她前凸后翘外表美丽还看似极好说话都掩盖不了她是那个雷厉风行的蝙蝠女侠的事实。布鲁茜出门开着车就直奔购物商场，停好车后转身就拐进了一家化妆品商店。

从来没有逛街习惯的杰西卡全程一脸迷茫地跟在她的后面，几乎使出了夜巡跟踪的能力才不至于跟丢。杰西卡茫然地看着布鲁茜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挑来挑去，最终拿出来了一瓶：“这些都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布鲁茜回答道，“这些都是防晒霜，但这个香精味很重。”她指了指最左边的那一片：“这个涂上之后会搓泥假白。”接着她又扫向了右下的那片：“这个spf值太低了。”最终她转向了手上的那一瓶：“这就是我一直用的那一款，除了有点小贵以外没什么缺点。”

“好吧，”杰西卡说，接过那个瓶子细细端详，事实上她什么都没看懂：“所以我们为什么在这里来着？只是为了买一瓶防晒霜？（so why are we here again？Just to buy asunblock?）”布鲁茜很快地回答道：“当然不是啦，我们在这里是因为你要接受一些女性教育。”

“我拒绝。”杰西卡一字一顿地回答。她打从心底里厌恶那些描眉画眼的东西，更不用提各种着装礼仪。她以为布鲁斯不会陷于这些所谓的约定俗成、规章制度之中。尽管她很想把布鲁斯的头和小丑的串到一起去，但这并不妨碍她承认布鲁斯是桀骜不驯的、游离于法度之外的。

不然他也不会每晚穿成一只蝙蝠非法闯入民宅去揍人，不然她也不会梦想成为他的罗宾。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05

布鲁茜叹了一口气，接着她拉住杰西卡的手臂试图拉近距离。杰西卡躲开了，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随时准备好进入战斗——

“可现在是在外面，你不会想在外面打起来的。”布鲁茜说，声音不大，刚好够她们两个听见。杰西卡被那冷冰冰的、蝙蝠式的语气戳了一下，紧接着懊恼地松了力道。布鲁茜说得对，现在是在外面，打起来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如果能跑的话她早跑了，可现在她无处可归。她想要报仇，可是这个世界里小丑根本就不存在，只有一个态度扑朔迷离的布鲁斯，并且还不是她的布鲁斯。最重要的是杰西卡无法把她所遭受的一切归咎于布鲁茜，尽管她一直在不自觉地这么做。在那个世界布鲁茜从未和她相遇，更谈不上什么任由小丑活着不为她复仇。杰西卡越想越难过，她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让她喘不上气来。

她的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可你为什么又要把我捡回来呢？”布鲁茜意外地显得很平静：“你不能让我见死不救，杰西卡。”杰西卡反驳：“事态没有那么严重。”可她知道布鲁茜说的是对的，这从不是单单对于她，如果是别人在那里，布鲁茜很可能也会把那个人捡回去。

布鲁茜话锋一转：“但我做这些事情，是因为我信任你，我想帮助你。”杰西卡愣愣地看着她，“信任”这个词打得她措不及防。她已经多久没从蝙蝠侠口中听到过这个词了？从一开始的敌对关系，到布鲁斯查明她身份之后每次对峙的徒劳的劝说。她清楚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地位，一个不定时炸弹、威胁。她很想冲着布鲁茜大吼“我不需要你的信任！”但与之相反的是她泛红的眼眶和酸楚的鼻尖。

杰西卡几乎掩饰般地从货架上拿了一瓶同一牌子的粉红色的防晒霜：“但我不要和你一模一样的，我要这个。”

“好啊，”布鲁茜耸了耸肩，“那就买樱花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