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私存另传（lacie1087）

【batfamily/brujay】girl's education 06-07

球11布鲁西+球16泡了拉撒路池性转杰西卡。

Brujay亲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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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事实证明杰西卡还是低估了布鲁茜的决心。在那之后布鲁茜顺带帮她买了一瓶洗面奶和一套她叫不上名字的护肤品。紧接着她们就去了内衣店，胸衣加内裤一连买了十几件。之后是各式各样的服装店，甚至还有卫生用品。最终她们结束购物的时候两个人手上都拿满了购物袋，像是刚刚结束黑色星期五。

杰西卡一开始完全没想要买这么多，但布鲁茜捧着她的脸在她的耳边说：“我们不知道这种状况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去。在目前这种状况下最好做好万全的准备。”两人样子亲昵就像闺蜜间的耳语，只有杰西卡对这个姿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毫不怀疑如果她说“不”，抵在她后腰的手就会一蝙蝠镖戳进去。杰西卡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不过事先说好，我可不想欠你钱，这都是你要给我买的。”“这个嘛，”布鲁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像是在估价，“鉴于你目前的状况，你可以帮我做家务来偿还。”

杰西卡悲伤地望着对方的背影，感觉自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们在去停车场的途中经过了一家咖啡店，布鲁茜在门口看了一眼之后就拐进去了。杰西卡任命般地跟了上去，就像之前她们逛的无数家店一样。杰西卡径直走到前台，发现布鲁茜正在端详桌上的棒棒糖。杰西卡环顾过前台柜子里的沙拉和三明治，又看向墙上挂着的饮料价目表：“你来咖啡店就是为了买棒棒糖？”“我以为你会喜欢吃，”布鲁茜说着，伸手拿了一根荔枝味的，“这根应该比较甜。”

杰西卡狐疑地看着她，布鲁茜怎么会知道她喜欢吃甜的？杰西卡确信她没有在对方面前暴露自己的饮食习惯，也倾向于相信布鲁茜的确没有罗宾。但这根本就说不通。虽然这很可能只是对方的一句调侃，抑或是老家伙自己想吃又不好意思说拿她当托，但直觉告诉她有哪里不对劲。杰西卡思来想去也没找出个头绪，她只好把怀疑压了下去。布鲁茜在旁边看着她，杰西卡点了点头。回去再说吧，杰西卡想，并且这绝对不是因为她想吃棒棒糖——好吧，可能有一点。

07

把最后一件衣服挂到衣柜里之后杰西卡呼出了一口气，她任由自己顺着墙壁滑落，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瘫倒在地上。她从没想过逛街能这么累，后续的收拾整理则更累。她既没有满身伤痕又没有气喘吁吁，但这么一趟下来的疲惫成度不亚于一场夜巡。过了一会她听见了脚步声，杰西卡转了转眼珠，从这个角度她能看见布鲁茜白皙的小腿和裙底的——杰西卡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布鲁茜在她的身边蹲了下来：“别老躺在地上，地上凉。”她的语气是一贯的平淡，但杰西卡没有从中听出任何的疲惫。尽管布鲁斯的声音一向冷淡，但这么多年的相处杰西卡总能听出些细微的变化。在夜巡快要结束或者通宵查案之后，布鲁斯的声音总会软下来一点，在说话的时候也会更多地呼气，这说明他很疲惫。在在乎的人遇到危险或者失去什么的时候也会变得慌乱，就像在失去她的时候那样。这是迪克告诉她的，但是杰西卡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死了。可是布鲁茜的声音里完全没有这些，只有一贯的淡漠，和尾音里隐隐约约的柔软——那是女性独有的柔软。

杰西卡猛地坐了起来，差点撞到布鲁茜的额头：“你不觉得逛街好累吗？”布鲁茜向后躲了一下，顺势坐在了地板上：“不啊，逛街多有趣。”杰西卡甚至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欣喜，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个专业的面瘫解读机。杰西卡把布鲁茜摁到在了地板上，她的动作轻缓而毫无攻击性。布鲁茜不明所以地顺势倒了下去，随即感到一个重物压在了她的身上。杰西卡跨坐在布鲁茜的身上，双手虚掐住对方的脖子：“给我说实话。”

尽管她的语气凶巴巴的，但捏着嗓子的虚张声势一点也不吓人。事实上，杰西卡一点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布鲁茜不觉得累，光回想起在试衣间里的穿穿脱脱她都觉得麻烦，更不用说挑挑拣拣的过程了。“我说的是实话。”布鲁茜眨了眨眼说，紧接着她猛然发力，伸出右手挠向杰西卡的腰侧。

杰西卡不可避免地蜷缩成一团发出笑声，她全身上下就这一块痒痒肉，还恰好被布鲁茜逮着了。惊异于对方的准头，杰西卡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什么。但布鲁茜的动作容不得她多想，她伸出手试图打掉腰侧作乱的手，布鲁茜趁势按着她的手腕把她压在了地上。现在两个人彻底翻了个个，布鲁茜以一贯的敏捷和平衡性很快稳住了身形，接着继续把毒手伸向杰西卡的腰。杰西卡眼见防守不行，就转变策略把手伸向了布鲁茜的胳肢窝。她们在地上翻滚打闹，偶尔拆上一两招，剩下的时间里全力向对方的痒痒肉进攻。杰西卡闪避的时候差点撞到墙上，布鲁茜伸手护了一下她的脑袋，于是她们获得了一个暂时停战。可没过几秒杰西卡就再次动了，布鲁茜被迫还手。结束的时候她俩抱成一团气喘吁吁地倒在地板上。两个人沉默了几秒，接着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你知道吗，”杰西卡边笑边从布鲁茜的身上翻下来：“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回应她的是布鲁茜握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