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私存另传（lacie1087）

【batfamily/brujay】girl's education 08-09

球11布鲁西+球16泡了拉撒路池性转杰西卡。

Brujay亲情向。

还有三更左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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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昨天的逛街和亲昵的小打小闹使杰西卡产生了她们很亲近的错觉，早上醒来之后这股冲动就慢慢地消退了。杰西卡起床之后布鲁茜正坐在桌边吃早餐，对面的桌上放着她的那一份。她拿起面包片，在蓝莓酱和苹果酱之间踌躇半响，最终选择了后者。她一边在面包上涂涂抹抹，一边不由自主地说：“你知道吗，我们那边的布鲁斯可不会做饭，事实上大家全都在竭力阻止他进厨房。迪克至少还会泡个麦片拌个沙拉什么的，但是布鲁斯烤了一次松饼就把厨房炸掉了。烤焦什么的都可以理解，可谁会烤一次松饼就把厨房炸掉啊？……”杰西卡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她近乎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聊些什么，似乎这样就能延续昨晚她们亲近的关系了。可是紧接着她可悲的自尊就制止了她的话语，杰西卡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无法让自己以近乎取悦的态度去对待布鲁茜。有一个声音在她的心里说：“嘿，这可是布鲁茜•韦恩。尽管是女性的版本，但她还是一个韦恩。想想那个把你遗弃在埃塞俄比亚的韦恩，想想吧……”布鲁茜原本是捂着嘴低声地笑着的，可很快她就意识到气氛不对。她担忧地望向杰西卡，杰西卡的眼神像是一匹孤狼，又像是一个丢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的孩子。布鲁茜的嘴张张合合，最终她说：“你知道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的，杰西卡。”然后她伸出手，摸了摸杰西卡的头。

杰西卡在布鲁茜的手掌之下僵硬成了一尊雕像。她很想打开她的手，冲她喊“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和帮助，或者其它的任何东西!”可在下一个瞬间她又想起了昨晚，她们并肩躺在地板上笑着喘气，像是背着家长偷偷化妆之后看向对方滑稽妆容而放声大笑的小闺蜜。另一个细小的声音说：“可她是布鲁茜，可她从来没有过罗宾，可你知道她对你其实没有恶意——”

于是最终她只是轻轻地打开了布鲁西的手：“只是——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布鲁茜。”

09

       在争执、剑拔弩张和短暂的亲昵之后，她们之间只剩沉默。布鲁茜和布鲁斯的相似之处再次显现出来——布鲁茜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的，坐在沙发的一角看书，或者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偶尔她也会讲一两个笑话，就像其余的那些年轻女孩那样。但显然她不是一个很好的笑话专家，尽管有时杰西卡会为了她的笑话捧腹大笑。在认真且专注的时候布鲁茜往往是面无表情的，就像是蝙蝠侠状态下的布鲁斯一样不苟言笑。

而现在回想起布鲁斯，印象最多的总是男人高大阴冷的背影。无休止的命令和缺乏情感的生活，无论他做得多好都很难收到表扬。布鲁斯•韦恩从来都不是一个家长的典范，事实上他应该能排倒数前几。

杰西卡不由得怀念起了迪克。迪克总是他们之间最会讲笑话的那个，最搞笑和善良的那个。曾经他让他们缓和下来聊了三句话，在她作为红头罩和布鲁斯对峙的时候，三句话之后他们就又打了起来，然后迪克一边叹着气一边试图劝架。虽然最后劝架的那个总是被打的最惨的那个，然后杰西卡会趁着烟雾弹或者催泪瓦斯还未散尽的时候逃走，遍体鳞伤。

而现在她们两个显然没有谁擅长心理疏导和缓和气氛。布鲁西宝贝或许十分擅长在三言两语内让他人忍俊不禁，或者让自己显得友善和吸引人。可布鲁茜几乎从没在她面前展现出这一面，大概是觉得这个虚假的表象没有必要。但不同于布鲁斯的一点，布鲁茜是真实的活着的。她不是情感缺失的偏执的蝙蝠的一个面具，她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布鲁茜是蝙蝠女侠，而蝙蝠女侠是布鲁茜。或许她的确遗失了某些情感交流方面的能力，但她是真实的。她会开开心心地笑，而不是无时不刻地用指令压抑自己。

所以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杰西卡痛苦地抱住了头。这是不是证明了她其实并没有那么特别。就像之前布鲁茜说的：“你不能让我见死不救，杰西卡。”而她知道她从来都不是最好的，有那么多比她更优秀乖巧的，有那么多和布鲁斯羁绊更深的。如果在那里的是迪克、是那个该死的替代品或者任何其他人，布鲁茜也会把他们带回来，然后像抚养孩子那样对待他们吗？

杰西卡不能再想下去了，她强迫自己停止思考。胡思乱想除了让人更加不安之外显然没有任何作用。她必须要做点什么，什么都可以——

杰西卡茫然地望着前方，布鲁茜把热腾腾的晚饭放在了她的面前。对方脸上是一贯的担忧和欲言又止，杰西卡在她转身离开之前拉住了她的手臂：“教我做饭吧，布鲁茜。”

布鲁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那个微笑点亮了她的面庞，连那双蔚蓝的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好呀，”她说，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轻快，“希望你不要把我毒死。”

杰西卡抱起双臂做出一个挑衅的动作：“让我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