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私存另传（lacie1087）

【batfamily/brujay】girl's education 10-11

球11布鲁西+球16泡了拉撒路池性转杰西卡。

Brujay亲情向。

虽然这章看起来橘里橘气，但相信我她们真的只是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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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杰西卡会做的东西还是不少的。她会熬汤，会煮意面，三明治和沙拉更是不在话下。布鲁茜一边系围裙一边对她说：“说真的，杰西卡，如果你是一个男孩子的话，这个做饭水平真的已经远超平均值了——”“尤其是蝙蝠家的平均值，不是吗？”杰西卡说，然后她们两个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布鲁茜看起来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杰西卡再一次打断了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作为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是有很大的空间的。不过说真的，能像你那样的真没几个。”杰西卡说的是实话，布鲁茜以“不知道你到底爱吃什么所以我把会做的都做一遍”为信条，不到一个月内她们已经先后尝试了法餐、德餐、中餐和寿司。有一顿晚饭她们甚至吃了泰菜。上一秒她们还可以在烛光下红酒牛排，下一秒她们就喝着热茶吃寿司卷了。杰西卡不由得吐槽：“你到底从哪里学会的这些东西啊，难道你其实是个美食家吗？”布鲁茜嘴角向上勾了勾，似乎是因为听到了夸赞而感到很愉悦：“算是我的爱好之一吧。小时候艾米莉——我的管家——就教我做一些简单的菜式，后来我每吃到一家好吃的米其林餐厅，都会把厨师请到家里来教我做饭。虽然最核心的一些东西学不到，但东拼西凑下来也学了不少菜式。”杰西卡看了看布鲁茜，又想了想厨房杀手布鲁斯，陷入了沉思。大概这就是多元宇宙的差异性吧，杰西卡想。接着她又想起了什么：“你们那个世界是性转的版本，而且我记得你说过你们那边女性是占主导的，对吧。”布鲁茜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一下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杰西卡要问这个。“所以，”杰西卡掰着手指一一数到，“你们那边的女性要洗衣做饭，赚钱养家，还要带孩子。我没有看不起女强人的意思，但这会不会太累了?”

布鲁茜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其实不太知道一般家庭会是什么样子的，毕竟我有一位可敬的老管家。不过，家务的话可以平摊。男士们也工作，所以赚钱这件事也可以互相分担一下。不过有的家庭的确非常重视孩子的教育，所以有全职爸爸的存在。但是——很少啦，至少美国是很少的。你知道的，两性关系中的平等是很重要的。”

杰西卡在听到全职爸爸这个词的时候表情扭曲了一下，她的声音变得有点僵硬：“你别告诉我……”

“是的，”布鲁茜笑得温温柔柔，但在杰西卡眼里则显得格外恐怖，“如果结婚的话，男士们是要冠妇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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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菜式杰西卡最终也没学会，这总让她有点沮丧。因为布鲁茜做饭的日子和她做饭的日子饮食上总有点差距。而且布鲁茜也不是故意的，说到底是因为她们两个不在一个层级。布鲁茜试图安慰她：“其实我也没学到那些大厨师的十分之一啦。”但杰西卡觉得这一点都不安慰：“那我大概也没学到你的十分之一。”“没那么夸张，”布鲁茜说，把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杰西卡拉了起来，“再说了，你也不是要当大厨，不是吗？”

不过杰西卡的厨艺还是有了很大的进步，连带她洗碗的次数也少了很多。毕竟她俩约好了一个人做饭另一个人洗碗，而最开始的一个月杰西卡每天都在洗碗。杰西卡也借此发现布鲁茜其实并不是很精通家务，尽管她碗洗的很干净，但洗洁精的用量多得吓人。杰西卡将其描述为“死亡用量”。而且扫地和拖地其实也是机器人在干，现代科技的一大便利。

她们之间的冰封不知不觉地化解了。后来她们也一起逛过几次街。杰西卡到现在都没有适应，她还是没太找到逛街的乐趣，并且坚信衣服只要够穿就好。但是她对那些杂物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次都要拉着布鲁茜在里面待上好久。杰西卡坚信布鲁茜觉得逛街有趣只是因为她钱多到没处花，布鲁茜则称是她还没有发现买买买的真正乐趣。但有一点杰西卡感到很疑惑：每次她们都会去咖啡厅或者甜品店吃点什么，而且以草莓甜食为主。杰西卡确信布鲁茜不爱吃甜的，一个在喝香草星冰乐都要少糖的人绝对不爱吃甜的。可是杰西卡也从来没说过自己喜欢吃甜食和草莓。在她还是罗宾的时候她曾经因为吃了太多的糖而牙疼，自此之后她严格控制自己糖分的摄入量——或者说被迫被控制，但她逐渐变得习惯于克制自己了。这真的很奇怪，杰西卡皱着眉想。布鲁茜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杰西卡——”

杰西卡缓慢地眨了眨眼，意识逐渐回笼。这本该是她们的电影之夜，两个人下午一起做了一大碗爆米花，虽然有点焦但还是很好吃的。然而就在电影播到一半的的时候杰西卡开始走神了。杰西卡本以为她会收获一个带有夸张成分的谴责的眼神，但事实却比那复杂得多。

布鲁茜的眼神很复杂，带着思考、估量和一点点莫名其妙的悲哀。就好像在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后布鲁斯和她在天台对峙的时候摘下面具后的眼神，恍惚之间杰西卡似乎听到了那句飘散在风中的“让我帮助你”。杰西卡被这个眼神盯得心里一震，就在她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布鲁茜抢先开口了：“你在想什么。”句子的尾音是压下去的，是蝙蝠侠一贯的语气。杰西卡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投影屏幕上播放着爱乐之城，但是没有谁在认真看。“我等了足够久了，”布鲁茜继续说道，杰西卡不由自主地摒住了呼吸，好像对方即将宣判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杰西卡。我在你的心目中到底是什么？”

熟悉的嗓音，认真的态度和眼神，无一不提醒着杰西卡眼前的人是布鲁斯的平行宇宙二重身的事实。蝙蝠独有的淡漠、直接，还有那种威严。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相像。但这一次她的心中没有升腾起愤怒和仇恨。她感到有点受伤，对于被质问的受伤。布鲁茜，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随即感到一股暖流涌遍了全身。

“我不知道，布鲁茜，”杰西卡轻声说，“我不知道。”接着她深吸了一口气。杰西卡盯着布鲁茜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但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