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私存另传（lacie1087）

【batfamily/brujay】girl's education 12-15（完）

【batfamily/brujay】girl's education 10-11

球11布鲁西+球16泡了拉撒路池性转杰西卡。

Brujay亲情向。

应该还有个番外

———————————————————————————————

12

布鲁茜的眉头舒展开来，她向前倾倒，给了杰西卡一个大大的拥抱。杰西卡向后顺势倒下，两个人倒在了沙发上。杰西卡任由布鲁茜沉默着把脸埋进她的肩颈处。她感受到了对方手臂轻微的颤抖，杰西卡轻轻回抱住了她，思绪飘回了远方。

第一次逛街时买的荔枝味棒棒糖，互相挠痒痒时一戳即中的痒痒肉。甚至还有……杰西卡想到了最初的最初，她在这个家里吃的第一顿饭。那个时候她饿得狼吞虎咽，但她还记得那个煎蛋，那是一个溏心煎蛋。杰西卡喜欢吃溏心煎蛋，大概是因为她小时候一直在街头巷尾生活，熟食是不可得的奢望。她吃过的为数不多的鸡蛋基本都是生的，半熟就算得上十分珍贵了。如果布鲁茜因为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而选择了煎鸡蛋，为什么会把鸡蛋煎成溏心的呢？

怀里的布鲁茜动了动。杰西卡低下头，看见对方释然的表情和微红的眼眶，她看起来简直是要哭出来了。她们只认识了两个多月，为什么她的一句话会让布鲁茜反应这么大呢？

更多被忽视的细节涌上脑海，千丝万缕的联系带出一条结论：布鲁茜对她很熟悉。如果布鲁茜和那个世界的她一起生活过的话，这些表现是在正常不过的了。就像她在每个不经意的细节中从布鲁茜的身上看出布鲁斯的影子。可是布鲁茜说她没有罗宾，而且事实上她的确是十分年轻。可这根本就是互相矛盾，但是无论如何——

杰西卡搂紧了对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说谎了，布鲁茜。”

13

布鲁茜的身体僵直了一秒，随即舒展开来。她从杰西卡的怀里挣脱出来，露出了一个略微受伤并夹杂着无奈的不解的神情：“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想？”完美，杰西卡在心里评价，布鲁西的演技堪称完美。无论是极快的反应速度还是恰到好处的预期和表情，显得她仿佛真的是一个被误会的长辈。要不是之前拥抱时身体僵直的那一瞬间，她绝对会被骗过去。

“该死的。”杰西卡抱住了手臂，“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要瞒我？”她是真的很生气，明明在这个坦白时刻她什么都说了，布鲁茜却还是有事瞒着她。而且看对方的样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她。大概也是自知瞒不下去了，布鲁茜的表情逐渐冷了下去。她抿着嘴，满眼都是冷意：“你不会想知道的。”

杰西卡太熟悉这个表情了，这是蝙蝠侠一惯有的表情。与之相匹配的还有那古板无波的语气和近乎命令式的语句。“停下，罗宾”，“今晚禁止夜巡”，“足够了”，这些指令在脑海里回荡。杰西卡不快地撇了撇嘴，她最讨厌这个。她盯着布鲁茜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告诉我，你们那个世界的杰西卡到底怎么了？”她没有漏过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别这么意外，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毕竟我也曾经是……”杰西卡的声音越来越小，句尾的两个字被她吞入腹中。罗宾，她在心里默念着，被一阵恍惚和刺痛笼罩。她已经多久没有用过这个名字了？过去的日子在脑海中闪过，像是一根细针扎向她的心脏。布鲁茜握住了她的手，杰西卡挣开了：“这很复杂，杰西卡。但是你不是她。”

杰西卡嗤笑，一直以来的美好最终支离破碎。她以为她遇到了真正的朋友，但事实上是她信错了人。布鲁茜一直在把她当作一个替代品。果然啊，杰西卡想，我是最差劲的那一个，所以我从不配拥有一切温暖的美好的东西。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这可真是差劲的说辞。”

那天晚上杰西卡没有睡，她跑到远处的高楼，抱着头罩吹了一夜的风。太久没有熬夜，第一个小时她感到有点困。但也许是习惯了夜巡生活，之后她很快调整好了状态。第二天回去的时候她发现布鲁茜坐在客厅沙发上，桌上还放着那盆没吃完的爆米花。对方的眼下有隐约的乌青，杰西卡想布鲁茜或许也一夜没睡。布鲁茜率先开口了：“我们需要谈谈，杰西卡。”

14

杰西卡翻了个白眼：“谈什么，老家伙？”她看到布鲁茜脸色一变，心里却没有那么开心。我本来是把你当朋友的，她想，我真的是把你当朋友的。布鲁茜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尽管心里痛得不得了，但杰西卡嘴上却不饶人：“那能是怎样？”

布鲁茜深吸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觉得我怎么也无法理解她，也可能是最终也没能亲手杀了我，她放弃了复仇。”杰西卡知道布鲁茜在说谁，那个地球的她，那个真正的杰西卡。“然后她发现一切都离她远去：我有了新的罗宾，瑞秋、我、提摩西娅、艾米莉，我们在一起显得如此完整和美好，似乎没有她一切就会更好。”是啊，杰西卡在心里默念，我也是怎么想的。布鲁茜继续说道：“显然这是错误的想法，但是她就一直这么觉得了。以前她还想着复仇，可现在她连复仇都没有了。她丧失了一切，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活下去的依靠了。”

 “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在自己的安全屋。她选择了割腕，一刀不够又划了第二刀。自她复活以来我从没看到她这么虚弱过，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是真的不想活着了。看到我之后她笑了，然后她说：

 ‘布鲁茜，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

紧接着是沉默。早在听到放弃复仇的时候杰西卡就有隐约的预感了，可她从没想到真相是如此令人绝望。布鲁茜面容哀恸，此时的她只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

“后来她昏迷了很久很久，医生说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但最终她总算是康复了。后来我到了这个世界，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但我记得她喜欢吃草莓味的甜食，腰间怕痒，还有她割腕之后的那句话。”

“所以你才把我捡回来了。“杰西卡低声说，她的声音里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苦涩。

布鲁茜抬起头，杰西卡直直地撞进了那双蓝色的眸子。她看到了对方泛红的眼眶，还有眼眸中的认真。布鲁茜开口了：“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她，但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到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这不单单是因为她，也是因为你。”“杰森，”布鲁茜认认真真地喊了她的名字，“你从来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之后沉默再次席卷了客厅。她们相顾无言了很久，最终杰西卡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布鲁茜，你真是个混蛋。”

她伸出手想要给对方一个拥抱，手臂却直直地穿过了对方的肩膀。

15

杰西卡惊讶地瞪大了眼，她伸出手按向桌子，手掌却径直穿过桌面。布鲁茜的语音中带上了慌乱，她试图握住杰西卡的双肩，却只能徒劳地从她的肩膀穿过：“你有没有感觉意识模糊或者头疼？”杰西卡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像突然变成了幽灵，但除此之外没什么感觉。”布鲁茜颓圮地向后坐在了沙发上，过了一会她扶着额头说：“可能是……可能是你要回去了。”

什么？杰西卡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半透明。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她几乎是在喊：“我们明明……明明才刚刚和好，怎么能在这个时候？”

布鲁茜显得很挫败，但紧接着她又恢复了严肃：“答应我。”她一边说一边虚握住杰西卡的手：“答应我不要死！”杰西卡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她疯狂地点头表示答应。布鲁茜接着说道：“答应我，对你的布鲁斯，不管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要真的杀了他。”杰西卡瞪大了眼睛，过了一会才缓慢地点了点头。“答应我别吃太多甜食，不然会长蛀牙，答应我……”

半透明的人影猛地消失了，布鲁茜愣愣地望向杰西卡消失的地方。接着她缓慢地向后倒在沙发上蜷缩成了一团，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膝盖里。

杰西卡感觉眼前有白光闪过，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正当她坐在地板上喘气的时候，抬头看见了一脸惊讶的夜翼。对方在她行动之前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臂，力道之大让杰西卡毫不怀疑会留下红印。杰西卡瞪了他一眼，迪克立刻手无足措地放开了：“你已经失踪了两个月了小翅膀，没有通讯，没有骚扰计划，连蝙蝠电脑都追踪不到你。你到底去哪里了啊？“

杰西卡挣开对方的手站了起来，迪克半是担忧半是警惕地盯着她。杰西卡活动了一下手臂：“今天你运气好，我答应了某个人不再跟你作对。剩下的，我们可以回韦恩大宅再谈。”

迪克愣了一下，随即展开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他上前想要给杰西卡一个拥抱，被毫不留情地打开了。

迪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杰西卡不为所动：“走了。”她难得心情好地笑了笑，“快点跟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