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私存另传（lacie1087）

【jaydick】伪神与谬误 05-06

阿卡姆骑士杰森×不义联盟死翼

——“我们皆是被抛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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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二天迪克神采奕奕地跟杰森打了招呼，顺便在早餐的时候跟他解释了一下任务的具体内容：“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有的宇宙会产生时间折叠吗？同时它会释放一些能量，把具有相似性的人吞进去。”“比如，”迪克指了指坐在吧台附近的沃利：“地球16产生过一次折叠，让那个世界的巴里·艾伦回到了三年前。通常来说这种情况会导致那个时间点同时出现两个巴里，但是那次折叠非常特殊，导致未来巴里的灵魂回到了过去巴里的身体里。过去巴里的灵魂随之交换。这三年之内最大的事件是那个地球沃利·韦斯特的死亡。然后这次折叠把沃利也吸了进去。”

“所以呢？”杰森问，“这种情况要怎么破解？”

“通过让事情按原样进展。”沃利说，“这也属于时间线在被动中的自我修正。我被拖进去，是因为它认为我是最可能有能力解决这个折叠的人。”

沃利抬手将杯中的橙汁一饮而尽：“我阻止了巴里——那个世界的巴里，拯救那个世界的我。在见证了‘我’的死亡之后，我就被送回来了。”

杰森感觉这简直就像是强买强卖：“那你的制服怎么办，你的身份呢？你怎么确保自己可以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安全活到那个时间节点呢？”

迪克想要开口，但沃利率先一步打断了他：“我的制服很特殊。以及一般被送过去的时候就是接近节点的时候。当时那个沃利已经被巴里特意安排到了别的任务上去。我强行跨越半个地球把他拖了回来，让他回到死亡点。大概就是——”他试图找出一个更精确的表述，但是失败了：“——我杀我自己吧。”

“这简直糟透了！”杰森拍桌，只是想想要阻止布鲁斯从小丑手下救出他他就揪心。

“如果事态很极端的时候，比如被卷入者身份暴露导致时间线出现大的变动之类的，就会产生悖论，就像祖母悖论那种。”迪克话锋一转，“但是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就可以修复悖论，毕竟我也是个神明。”

杰森觉得这个任务一点也不适合他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普通人。

“但有的事情也会很小啦，”迪克接着说，“比如某个世界的提姆·德雷克重伤时被卷入黑帮斗争，然后死掉了。这件事情本来不该发生的。阻止它有两种办法：一种是让受伤的提姆不要走那条路线，另一种是让那场黑帮争斗不要发生。我选择了后者。”迪克的笑容显得有些渗人：“那些无足轻重的小帮派是死是活没人关心，哥谭这种事情再常见不过了。我只是混进去杀了几个人，又伪造成了交易失败冲突火拼的现场，就完成了。”

沃利皱了皱眉，杰森想他可能不是很习惯于杀人。

“那有没有不可改变的事情呢？”杰森问。迪克挑了挑眉：“你没看闪点吗？”杰森摇了摇头，他至今只补了蝙蝠家相关的漫画，并且严重地PTSD——尽管他本人绝对不会承认。

“那去看看闪点吧，”迪克说，“那就是一个典型的不可改变的时间点。”然后他扔给了杰森一条项链：“当你被时间流拖走的时候这个东西会产生感应，把我也一起带进去。至于装备，只要你随身携带任何一点的装备就能带出整个来。就算一个蝙蝠镖或者一个零件之类的也可以。算是时间流的一点仁慈吧。”

杰森带上项链之后毫不留情地嘲讽：“那我可真是去他妈的仁慈。”

06

拜迪克所赐，杰森不仅补完了闪点，还顺带看了新52闪电侠，rebirth闪电侠，闪点动画电影和闪电侠电视剧。期间他出了一次任务，那次任务让他真真切切地再次感受到了活着。他们要做的只是杀掉企鹅人的几个小喽啰。迪克完全不介意他持枪或者杀人，也没有强制要求他穿上别的制服。没有人指手画脚的生活简直舒适得要命，杰森穿着阿卡姆骑士的制服大摇大摆地走进企鹅人的仓库，然后简单粗暴地直接开始战斗。不远处受到感应而一同前来的迪克身着夜翼制服，下手还是那样的快速漂亮。没过几分钟战斗就结束了。迪克一闷棍抽到最后一个反派的脸上的时候杰森毫不犹豫地开了枪。血溅到迪克身上的时候他看见对方皱了皱眉。

         “怎么了，对我的暴力行径不太满意？”杰森一边擦枪一边问。迪克摇了摇头，杰森背对着他而没看见。“只是……”迪克组织了一下措辞，“没太必要。我那一棍子足够让他昏上很久了，不一定非要杀了他。”杰森转过身来对着他：“可这就是为什么你选择我当帮手不是吗？因为他们不认同你的‘杀人’理念。”他故意拖长了音节。迪克转身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扶上了阳台的栏杆：“你说的对，杰。他们正义而善良，坚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但我不是——很久以前，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我曾经也是如此。但想要在这个被放逐的世界活下去，在这种不定期穿梭的生活里活下去，善良就必须被抛弃。”杰森望着对方被阳光镀上金边的侧颜出神。即使‘坠落’至此，迪克还是那么理性而抱有善意，并且从来都是如此的善良和温柔。尽管杰森不太愿意承认，但这或许就是迪克•格雷森的个人魅力吧。

         身侧的景象从废弃大楼里的仓库变成了夜晚的酒吧后台。杰森正坐在他房间的床上，迪克则站在他的衣柜前。“那么，”对方侧过头对他说，“晚安，祝你好梦。”接着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杰森目送全副武装的迪克离开了他的房间，对方右拐之后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杰森突然意识到迪克就住在他右手的房间里，其实他们离得远比想象得要近。简单地处理好伤口之后杰森向后直接仰躺在了床上，月光透过窗帘打在了床单上，他望着天花板轻声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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