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私存另传（lacie1087）

【jaydick】伪神与谬误 07-08

阿卡姆骑士杰森×不义联盟死翼

——“我们皆是被抛弃之人。”

明天有事，今天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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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每周一晚上的固定聚会，隔三岔五的任务，免费的住房还有相比之下极高的工资。杰森几乎要习惯这样的生活了。温饱问题解决之后，很快他就找到了全新的目标——迪克•格雷森。每周一大家聚集在这里是为了清点“幸存者”的人数。此外剩下的时间大家都各自分散，按迪克的说法是：“都是成年人了没有谁必须要向谁负责”。其中不乏有励志的人打算打入DC内部，靠自己努力改变生活现状。也有人存在极不稳定时不时在漫画世界和现实世界之间游离。可迪克从来就没有试图融入生活，或者在杰森不知道的时候他曾经尝试过。反正现在杰森每天就看着迪克白天在酒吧里看书敲电脑，晚上营业，时不时再出个任务。除此之外迪克几乎是足不出户，除了上周陪沃利去买了一趟水彩颜料。

别问杰森怎么知道的，他一天到晚基本都在酒吧里补漫画。但他比迪克强多了，杰森暗暗地想，至少他每周有去街角的小卖部买烟。

         于是有一天杰森终于忍不住发问了：“你难道没有日常的生活吗？”那是一个星期三，生意不是很兴隆，迪克闲得没事亲自上阵调酒，杰森难得自在地趴在吧台上当了一回客户。迪克把龙舌兰倒进鸡尾酒杯：“经营酒吧就是我的生活。”杰森立刻反驳：“酒吧又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迪克在酒杯杯沿插上一片青柠做装饰：“那就看看漫画收拾收拾东西，你知道的，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思。”杰森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方是神明，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个机制到底怎么运作，但根据他看过的漫画来看，迪克跑到大洋彼岸的欧洲去估计也是分分钟的事。

         “但是，”杰森又想到了什么，“你从来没有试过把他们塞回去吗？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试过，”迪克很快地说，“但强行塞回会破坏原本的发展，如果变动大到不可修复时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人物不被认同，还有过被塞回去后又被塞回来的。”杰森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所以果然打入内部是最好的方法。”迪克“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怎么，心动啦？”以他多年来对迪克•格雷森的了解，杰森确信这不是一句单纯的调侃。果然，迪克很快地说道：“但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杰森干脆利索地打断了他：“你以为我想回去？”迪克错开了视线，这使得他看起来莫名其妙有点心虚：“很多人都或多或少会想念自己过去的生活……”“但我没有。”杰森回答道：“看着我，迪克。”

迪克没有抬头，杰森伸出手，掰过了他的下巴。迪克被迫抬起头，撞进了对方眸子里深邃的冰蓝。杰森看着迪克的眼睛，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想回去，一点也不。”接着他就松开了手。迪克几乎是在他松手的一瞬间就偏转过头去。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又没说你非要回去。”杰森冷笑了一声：“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话。”

08

         很快杰森就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他本来以为这种生活既能满足他血液里的暴虐因子，又能让他在剩下的时间得到足够的休息和娱乐。他甚至认认真真安排了自己的工资，先后买了几本尼采和苏格拉底。事实上生活根本没有这么美好。杰森熟睡到半夜之时猛然惊醒。他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窗帘拂过他的面庞，杰森隐约嗅到了血腥味。等等，血腥味？杰森猛地坐起了身。这根本不是什么窗帘，而是绑在一根钢筋上的、带着血液的破布。他的周围也不再是酒吧的房间，而是倒塌的大楼的废墟。杰森听见了机械关节扭动的声音，他一模自己身上，果然已经穿戴好了阿卡姆骑士的装甲。紧接着他就听到了脚步声，熟悉的声音告诉他来者正是迪克。尽管如此杰森并没有放松警惕，他小心地躲在了破碎的混凝土堆边上。正当他思考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一只手从他的头上弹了出来。那只手正握着一串钥匙，杰森认出这是酒店后台的钥匙。“迪克？”杰森出声询问。穿着便服的迪克•格雷森应声出现在他的面前。杰森撑着地想站起来，被迪克制止了：“把你的制服脱了。”杰森诧异地皱起了眉：“你说什么？”迪克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说，把制服脱掉。这次的任务好像不需要制服。”“你怎么知道？再说了，我的制服很难脱的。”虽然在抱怨，但杰森还是乖乖地伸手摸到了制服的暗扣。等他费劲地把装甲脱下来塞到带暗层的金属箱子里的时候，迪克已经在废墟的周围四处张望了。杰森上前两步拉住对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迪克显得有点茫然：“什么？”但是他很快反应了过来：“直觉。”杰森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的直觉可真够厉害的，连用不用制服都感应得到。”迪克却显得异常认真：“是真的，等你接触宇宙移位足够多之后，你也会产生这种直觉。除了把多到数不清的漫画场景和紊乱的时空相对应之外，这是拨乱反正的最好的助手了。”对方认真的神情让杰森都有些不由得相信了，正当他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看到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的身影赶了过来。迪克拉着杰森躲到了倒塌大楼旁边的小巷里。杰森看着那个背后带着LAPD的身影走到了一个貌似是负责人的人的身前：“LAPD , 格雷森警探。”杰森向迪克的耳边吹气：“他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你。”迪克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耳朵：“又不是所有宇宙的我都长得一样。”

         迪克再次扭过头，年轻的警员已经消失不见了。“该死。”他低声骂了一句。杰森伸出右手，手心屏幕的地图上正缓慢地闪烁着红点：“我在他的身上放了一个追踪器。”迪克回以了一个不可置信的眼神：“什么？你明明可以直接提醒我然后我们一起追上去的！”杰森耸了耸肩：“你不是说这次不需要制服吗？你知道的，靠你的直觉之类的。”迪克撇了撇嘴：“认真的吗？”杰森在他的身后偷笑。最终他们找了一个地方进行追踪，红点一路向前，在到达一个地方之后停止了。“让我看看……”迪克打开了手机里的地图导航软件。在杰森“你确定吗”的反问中点开了查询功能，“这是一所商业办公大厦，至少表面上是。别这么怀疑我嘛，杰，有的时候这个世界的东西也能给我们提供很多的信息。”对方一本正经的语气让杰森想到了那个永远板着脸教导他的身影，他深呼吸了两口，竭力忍下心中的怒火：“那我们准备出发？”

“不，”迪克说，“再等等看，你的追踪器有监听功能吗？”杰森伸手接过笔记本电脑：“我看看。”他摁了几个按键，接着笔记本就开始传出声音：“你要吃点糖吗？”一个老妇人这样说。格雷森警官似乎踌躇了一下，但最终他还是接过了这颗糖：“谢谢。”“你真是太有礼貌了，亲爱的。”那个年迈的声音继续说道，接着是电梯停下的声音和迈步声，监听器的主人正走进电梯。

迪克转向杰森：“这绝对有问题。那颗糖可能是个暗号之类的。我觉得他已经被发现了。”杰森抱起了手臂：“这个世界的你真的有点蠢。”迪克做出了一副受伤的神情：“别这样说啦，至少我还是很聪明的。”典型的迪克•格雷森的俏皮话。正当杰森思考着怎样反击的时候，他听见了枪声，接着是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杰森仔细分辨着，他似乎听到了抽刀和厨刀砍到桌上的声音：“难道他是在用厨具战斗吗？”“我想是的，”迪克如是回答：“所以说他一点也不蠢，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战斗声随着拳头打进肉体的闷哼渐渐减弱，就在杰森以为这次任务就要这么结束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哇，大名鼎鼎的迪克•格雷森本人，很高兴见到你，老兄。”我是新一任罗宾。”

熟悉的声音和上扬的语气，再加上对方的话语，推出新来者的身份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迪克和杰森面面相觑，屋里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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