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蝙】当他们相遇-禁止私存另传（lacie1087）

是之前那篇ALL蝙全员性转的后续。戳

按照之前的计划长篇已经在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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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茜沉默着站在原地，瑞秋站在她的身前，抿紧涂了浅色唇膏的唇，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戒备。她踩着高跟鞋的双脚分开站立，双手一左一右拿着一对双棍。布鲁茜猜瑞秋是把武器藏在了挎包里，毕竟她今天穿了一件高腰开叉的礼服，裙子一直开叉到大腿根。此时她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正暴露在哥谭寒冷的夜风中，尽管本人似乎毫不在意。提摩西娅穿着淡粉色的及膝的纱裙和白色的丝袜，打扮得像个优雅的小公主。从正面来看她正半躲在布鲁茜的背后，事实上她在竭力破解附近的一切监控。杰西卡没有来，她一向不喜欢参加这些纸醉金迷的应酬，而且现在关于她死亡的言论依旧得到极高的认同。很多人认为现任冰山俱乐部的老板杰西卡•托德其实是一个傀儡，红头罩找来了一个形貌相似的女孩，把她整成韦恩家曾经的养女的模样作为俱乐部名义上的老板。至于布鲁茜•韦恩？那个沉迷酒色的无脑女孩才不会在意这些事情。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哥谭的夜晚需要有人来守护，芭布利也在宴会里，史蒂夫和卡斯都不在哥谭。布鲁茜临走之前抱着一试的心态给杰西卡发了个消息，对方沉默了一会后回了个句号。这就足够了，至少贝恩或者小丑越狱的话杰西卡绝不会坐视不理。达米安娜也不在这里，因为前两天她在巡逻的时候一意孤行，并且以十分暴力的手段重伤了嫌疑人。布鲁茜为此判了她一周的宵禁，尽管她毫不怀疑她的小女儿会偷偷溜出来。她们对面站着全副武装的夜翼、红头罩、红罗宾、罗宾和——蝙蝠侠。

没错，对面齐齐整整地站着蝙蝠家的义警们，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们都是男性。布鲁茜有点头疼，临行前瑞秋和提摩西亚连番劝阻，还有艾米莉不赞成的眼神。瑞秋认真地说：“只是一晚，布鲁茜。放松一点，安安心心地享受宴会——还有我和提摩西亚呢。”像是为了证实她的可信度，站在一旁的提摩西亚手腕一翻，拿出三枚蝙蝠镖。于是她没带任何武器，只是拿上通讯器就离开了。至于通讯器？那才不算武器。至少她可以在主持人发言的无聊时间拿这个东西听会儿歌。还有一个原因是前几周她才发现自家的几个小崽子对自己图谋不轨，瑞秋和杰西卡的小心思已经确定了，提摩西亚还有待考证。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

红头罩加入了通讯但没有说话，这很可能说明她就在附近。这其实是极其冒险的举动，因为如果对方的确来自某个多元宇宙，那么他们的通讯频率很可能是相同的。也就是说如果杰西卡加入通讯，对面也很可能收到消息——他们很可能在同一个通讯里。但是对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看来不同宇宙的还是有点差距的，至少布鲁茜是没想过有一个世界她们全都是男性。她需要证明，证明这不是又一个阴谋，证明这些人真的来自某个平行宇宙。布鲁茜开口了：“停下。”提摩西亚抬起了头，瑞秋收了收动作，但依旧显得很防备。接着布鲁茜冲着对面的蝙蝠侠说：“我需要证明。”蝙蝠侠开口了，声音在变声器的加持下显得格外阴森：“我需要确认所有的监控都被黑入了。”布鲁茜点了点头，从提摩西娅手里拿出电子显示屏，向对方展示所有能照到这条街的实时监控。然后蝙蝠侠伸出一只手一把扯掉了面罩，露出了那张英俊又冷酷的、属于哥谭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的脸。

布鲁茜和布鲁斯凝视着对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讶。布鲁茜冲提摩西娅递了个眼神，女孩走上前去，拿出了一个仪器：“在这里摁一下指纹。”红罗宾俐落地摘掉左手的手套，驾轻就熟地伸出食指在上面一摁。仪器随即发出了柔和的声音：“欢迎回来，红罗宾。”布鲁茜最终说：“我想这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先回韦恩大宅。”接着她冲着对面的屋顶说道：“下来。”

全副武装的杰西卡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地。

此时唯一的通讯器终于派上了用场，布鲁茜远程遥控了两辆豪车，又简单地跟艾米莉解释了一下情况。回去的途中她们在一个屋顶上截住了偷溜出来的达米安娜，杰西卡把她捉了回去。尽管已经道明了情况，但艾米莉在见到穿着蝙蝠衣的布鲁斯的时候还是惊讶地瞪大了眼。布鲁斯率先向她伸出了手：“布鲁斯•韦恩。”艾米莉挑了挑眉，随后说道：“好的……布鲁斯少爷。”接着布鲁斯一一指向身后的男孩们：“这是迪克、杰森、提姆和达米安。”布鲁茜站在门厅里等他们互相介绍完，接着说道：“直接去蝙蝠洞吧。”说完她就随意地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然后收获了艾米莉不赞成的眼神。

最终布鲁茜还是妥协了。她穿上了一双轻便的夜行靴，还披上了厚厚的外套。毕竟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晚礼服实在是不适合蝙蝠洞阴冷的温度。瑞秋也依样照办。提摩西亚没有换鞋，她本来就穿了一双舒适的平底鞋。杰西卡直接提着达米安娜从后院进了蝙蝠洞。蝙蝠从头顶飞过，布鲁茜直奔蝙蝠电脑前：“你们需要做一个扫描，”她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直到屏幕显示出扫描分析的界面，“我会联系闪电侠。”

期间提摩西娅一直拽着布鲁茜的手臂并紧紧地依靠着她，就像一位挽着母亲的女儿——如果不是她靠得有点太紧的话。布鲁茜查资料的时候她稍稍松开了一点，但依旧乖巧地站在旁边。艾米莉送来了淡茶和小甜饼，堆得满满一盘的小甜饼立马缓和了蝙蝠洞内的气氛。瑞秋先是和迪克兴高采烈地聊了一会天，等布鲁茜的手从键盘上移开去拿小甜饼的时候，瑞秋猛地扑了上去，从后面揽住了对方的腰。提摩西娅后退了两步避免被波及，此时瑞秋已经彻底把布鲁茜揽在了怀里，如果忽略两个人不对等的身高的话。因为那悲伤的五厘米的身高差，瑞秋只能堪堪把额头抵在布鲁茜的肩背。布鲁茜叹了一口气，用空余的那只手去掰瑞秋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别闹了。”语气像是在对待让人无奈的粘人的妹妹。

迪克眯了眯眼睛，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内心名为嫉妒的感情。女孩子可真好，搂搂抱抱什么的根本就是常态。说不定恐怖片之夜之后吓得睡不着还能去钻对方的被窝。布鲁斯就不一样了，一次迪克在一周之内揽了三次他的腰——以那种宴会里男士揽着女士的姿势。之后布鲁斯单独约谈了他一次，直截了当地问他是不是gay。迪克当即露出了委屈的神情，他总不能说我的确是gay并且我喜欢你好久了吧。于是他最终说道：“我只是想跟你们亲近一下嘛。再说了，你看看我曾经交往的那么多可爱的女孩子，你居然要说我是gay吗？”最终布鲁斯还是放过他了。但后来不知道是谁露了馅，布鲁斯追寻着蛛丝马迹很快就发现了他们所有人的心思。于是之后布鲁斯离他们就更远了，有的时候迪克给他个拥抱都会被不着痕迹地躲开。要不是他们今天晚上正巧偶遇了——是不是巧合还有待定论——布鲁斯绝对不会同时和他、杰森还有提姆一起夜巡。提摩西娅已经躲到黑暗的角落里去了，似乎打定主意不再参与进去。她正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投射出来的电子显示屏，表面上看像是一个网瘾少女，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只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失落。当然，同样洞悉了这点小心思的还有提姆。他不动声色地往那个角落移动，直到两个世界第二的侦探都聚集在一片黑暗之中。

提摩西娅在听到声音之后抬起头，看见提姆放大的脸。对方看起来似乎比她年长，不仅是比她略高的身高和隐约的青色胡茬，还有摆脱抽条期逐渐向健壮发育的身形。提摩西娅比杰西卡矮了小半个头，从身高上来看她已经可以算是个成熟的女性了，但纤细的身形无疑属于几乎未发育的少女。还有还未完全长开的五官，都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提姆率先开了口：“你在失望。”提摩西娅当即想要反驳，但是提姆打断了她：“你就是我，没有什么好互相隐瞒的。你爱她，就像我爱他。”接着他望向布鲁斯的方向，他正在跟布鲁茜谈话。两个人都皱着眉头，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突破的瓶颈。提摩西娅顺着提姆的视线看了过去，轻声开了口：“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在失望。”提姆酸溜溜地说：“至少你还可以揽着她的胳膊。自从布鲁斯发现我们的心思之后，他几乎每时每刻都跟我们保持着距离。有一次他忍无可忍地把我们全都轰出去了，理由是不利于达米安的教育。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带着标志性的蝙蝠侠不赞成的眼神。”提摩西亚叹了口气：“那个小崽子是挺讨厌的。不过别以为我们就好多少了。布鲁茜也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我想距离她全都发现只是时间问题。在那之后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提姆耸了耸肩没有说话，提摩西娅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在杰西卡刚死而复生回来的时候，她立志要向所有对他的死亡束手旁观的人复仇。她绑架了小丑，然后扔给布鲁茜一把枪，要她杀掉小丑。在最后的最后，布鲁茜扔掉了所有的武器，一脚踹开小丑，给了杰西卡一个拥抱。”

提姆的视线转向了杰西卡，对方正在跟达米安娜聊天。她的头罩早就摘下来放在了一旁，略微凌乱的高马尾显示出一种野蛮生长的美感。在头罩之下她居然还画了妆，或者只涂了口红——反正从这个距离只能看到她的烈焰红唇。杰西卡说了些什么，惹得达米安娜气得喊了一声“托德”，而后者只是心情颇为愉悦地轻笑了起来。这时布鲁茜转过头看了过来：“你该去睡觉了，达米安娜。”她顿了一顿，然后补充道：“还有你，提摩西娅。”于是布鲁斯也把视线转向了达米安，后者露出了他一贯的不爽的表情，但显然没什么用处。然而提摩西娅也没有动，以往这个时候就该瑞秋出码把她们抓去睡觉，但她在电脑前敲敲打打，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布鲁茜迟疑了一下，还是转向了她的大女儿。瑞秋扭过头对她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你看，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呢，我就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布鲁茜深吸了一口气，在她来得及再说些什么之前，杰西卡出人意料地行动了起来。她向着蝙蝠电脑的方向移动了几步，然后从后拍了拍布鲁茜的肩：“晚安，老家伙。”接着她转身拎起提摩西娅和达米安娜潇洒利索地离开了。她的手恰到好处地提着罗宾制服帽子披风和上衣的交叠处，这使得达米安娜只能在半空中拳打脚踢却无法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效果。被捏着后颈的蝙蝠崽子在对方耳边愤愤地说：“假装乖巧并不能让母亲对你更为青睐。”杰西卡脚步顿都没顿，只是神情之间稍微带了点被识破的恼怒。

布鲁斯低头用唇语说道：“她们对你有不正当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布鲁茜抬头看向他，做出了“of course”的口型。她接着无声地说道：“看来我们可以晚点再呼叫闪电侠了，我们需要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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