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私存另传（lacie1087）

【Brujay亲情向】幻境（一发完）

是那篇00：00的后续。

总觉得还是oo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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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有停下分析血液样本的手，只是在有人靠近的时候淡淡地说了一句：“再等一会儿，阿尔弗雷德。”“我不这么认为，布鲁斯老爷。”老管家回答道，布鲁斯敏锐地在他的声线中捕捉到了一丝颤抖。蝙蝠侠暂停了他手头的工作：“发生什么了?”老管家语音里的哽咽更重了：“您把杰森少爷独自扔在了布满炸弹的、废弃的公寓里？”布鲁斯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他不安地一把抢过老人手中的报纸，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最新的头条——

——废弃公寓半夜遭炸毁，破碎男尸疑似哥谭最新反派红头罩。

布鲁斯瞪大了眼：“这不可能。”“关于这点，”阿尔弗雷德说，任谁都能看出这位老管家是在强撑着对话，“您可以去案发现场找戈登局长谈谈。”

布鲁斯套上头罩就离开了，一路上他都在怀疑。在那之前，不论是与他对战还是劫持小丑的时候，杰森都显得那么的强大而愤怒。布鲁斯从来没担心过有人会伤害杰森，他只担心杰森伤害别人。杰森身上的怒火是那样的强大，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烧成灰烬。而正是因此他最终选择了救下小丑。因为他知道，杰森会在逃脱之后卷土重来，就像之前无数次的那样。

可当他到达现场的时候，一切的假设都被无情地打破了。那具残缺的尸体就那样静静地倒在废墟之中，身上还穿着制服。布鲁斯听见自己说：“我需要做一个血样测试。”可他清晰地直到根本不需要什么血样测试，尸体的腐烂程度、着装、体型和案发地点无一不完整对应。他伸出手想要取样，样子更像是试图把破碎的尸块揽入怀中。戈登看着跪倒在地上的蝙蝠侠，欲言又止。有人从他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接手吧，局长。”戈登松了一口气：“你可算回来了，夜翼。今天蝙蝠侠看起来心不在焉——”

他的话止住了，夜翼草草地冲他点了点头就过去帮蝙蝠侠的忙了，连个笑容都没有。这实在是很不对劲，戈登看着忙碌的两人皱起了眉，以至于没反应过来驳回夜翼把尸体带回蝙蝠洞的提议。最终戈登无奈地抽着烟，看着蝙蝠侠和夜翼把尸体放在蝙蝠车的后座上之后绝尘而去了。

“我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这么做了，再一次把他一个人扔在布满炸弹的房间里。”迪克阴着脸说，这是他今晚除了必要的战略交流之外和布鲁斯说的第一句话，“而且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从头到尾都不打算告诉我！我到现在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现在啊，布鲁斯！”“我很抱歉。”布鲁斯低声说，眼神紧盯着手术台上的尸体。

迪克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眶，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上前两步试探性地伸出手臂揽住了男人的肩。几乎在下一个瞬间他就被抱紧了，布鲁斯的脸埋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对不起。迪克生气又无奈，最终只是任由自己搂得更紧。

三个月后：

迪克是真的没有想到，他跟在布鲁斯身后进了蝙蝠洞的时候近乎歇斯底里：“你杀了小丑！”“我没有杀他，”布鲁斯猛然转身，迪克差点撞上他蝙蝠装的尖尖的鼻梁，“他自己掉了下去，我没有救下他，仅此而已。”布鲁斯抱着手臂看着他：“你还记得上次我救下他的后果吗？”迪克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最终都归结于了沉默。最后他摆了摆手：“我想我们都需要一些空间。”接着就转身离开了。

等确认迪克彻底离开后，布鲁斯慢慢地坐在了蝙蝠椅上，对着黑暗说道：“其实我没有说实话，我不但没有救他，而且还推了他一把。”他缓慢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为你报仇了，杰森。”

黑暗之中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