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私存另传（lacie1087）

【jaydick】伪神与谬误 01-03

阿卡姆骑士杰森×不义联盟死翼

——“我们皆是被抛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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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杰森·托德第一次见到迪克·格雷森是在十七岁的雨夜。不是他们的迪克•格雷森，而是另外一个。那个家伙比他们所有人都老，按他自己的说法是“我比大部分宇宙的布鲁斯·韦恩还老”。杰森第一次见到迪克的时候他没带伞，他心爱的姑娘带着他在雨幕下狂奔，直到到了这家酒吧门前。他把她停在了拐角的小巷口，在一片窄的可怜的屋檐下。店主仿佛预知到了什么似的撑着伞从酒吧里走出来，告诉他车可以停在酒吧后面的车棚，遮风挡雨。杰森没回头也没回答，而是上了膛反手拿枪指着那个人。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这是迪克·格雷森的声音。“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只是一个平行世界的过路人。”迪克笑眯眯地说。他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表示自己并无恶意，但拿着雨伞使得他的动作怎么看怎么滑稽。杰森没有理会对方的示弱：“别他妈给我装神弄鬼，格雷森。”“好吧，”迪克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他轻轻地把伞放到了脚边，整个人都走入了雨幕之中，“看来单凭语言是无法证明我的好心了。”

然后他们打了一架。

杰森输的彻底。

直到被对方用死猪拖的姿势拖回酒吧的时候杰森都还是懵着的。对方的战斗力高得不可思议，攻击速度也快得不可思议。最可怕的是中弹之后还能打，杰森简直怀疑他是开了外挂。迪克把他拖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伤口，杰森仰躺在沙发上，用余光瞟见对方粗暴地从伤口里把子弹拿了出来，迪克甚至没怎么缝针，只是用绷带简单地绑了三两圈。杰森嗤笑了一声：“你会感染的。”迪克一边摸上他的腰一边说：“是啊，所以要好好处理比较好。”

然后他就开始给杰森处理伤口了。杰森是拒绝的，就那种处理方式伤口永远好不了。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迪克突然变得严谨了起来，缝针的手稳稳当当，抗生素剂量刚好。对方甚至在他的胸前用绷带系了个小蝴蝶结，不易松开的同时也不会影响装甲的穿戴。似乎从头到尾被粗暴对待的只有迪克他自己。

迪克坐在吧台里面给杰森倒了一杯鸡尾酒：“我不是你们的迪克•格雷森，我来自其他平行宇宙。”

杰森拿着那杯酒没有说话，这个迪克的作风从头到脚都不像是他那个世界的迪克。比起平行宇宙杰森更怀疑这是什么冒充成迪克的不明生物。迪克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八成相信了。他悠悠地叹了口气：“你说你一开始怎么不相信呢？非要跟我打一架。”杰森立刻反驳：“你撑着伞站在雨里的样子和平行宇宙的你有什么不同吗？”迪克耸了耸肩岔开了话题：“我这边缺一个调酒师，你要不要来应聘啊？”

杰森直接了当地拒绝了。可当他在周围晃荡了一天之后又迅速地改变了主意。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诡异了，超级英雄全都变成了漫画书里的故事，而他则变成了一个没钱没证件的黑户，甚至在街上飙车的时候差点丢掉自己的摩托。

迪克毫不意外的看杰森回心转意了，然后丢给了他一串钥匙：“每周一晚上八点到第二天凌晨两点都要在，剩下的时间随意。房间是暗门进去右手的第二间。你会有一个专门的工资卡，基础薪资是一个月五千美元。尽量保持手机二十四小时畅通。”

接着迪克笑眯眯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共事愉快，小翅膀！”杰森僵硬地接受了，终于觉得这个迪克开始有点像个正常的迪克了。

“还有，”对方眨了眨眼说，“我知道这有点难——但是不要杀掉布鲁斯。”

好吧，或许有点太像了。

最后迪克说：“如果你想知道关于你的，关于我们所有人的故事，暗门里面有一间书房专门用来放置所有的漫画、动画和真人电影。但是如果你知道的越多的话回去的可能性就越少。”

杰森无所谓，他活下来的唯一信念就是复仇。可最终老蝙蝠还是死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随着韦恩大宅一起被炸上了天。从此之后他再无顾忌，再无可追寻的过往，也再无回去的意义。

02

杰森选择跟着迪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迪克根本不是个好人。自从杰森撞见他杀人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一开始杰森有一点不忍心，只是一点点，于是他对着那面溅满血的墙和毫无生气的尸体说：“这件事本来可以让我来做的。”然后他听见对方说：“这里手不干净的可不止你一个。”

事实证明迪克的处理手法也比他高明得多。等杰森第二天早上再回去看的时候案发现场变得干干净净，墙上的血迹一点都没有。杰森又想起了之前迪克连针都没缝的伤口。要是换做他这伤口早就化脓了，现在活没活着都是个问题。就算是活着的也肯定是高烧不退浑身无力。可迪克依旧一天到晚笑眯眯的，身上连血腥味都没有。

杰森开始认真思考起一个平行宇宙大家都是魔法师的可能性。

03

某天杰森一边擦着玻璃杯一边和迪克说了他的设想，迪克听完之后撑着脸低低地笑，然后笑眯眯地反驳了对方：“你见我念过咒语吗？”杰森并没有被击垮：“万一你们可以用无声魔法呢？”“可比起这些我更喜欢肉搏。”迪克说。

杰森沉默了。迪克说的是实话，他的确很喜欢肉搏，而且手法十分暴力。杰森亲身体会了一次，剩下的则是在跟迪克出任务时见到的。一开始他还每天晚上都勤勤恳恳地去酒吧工作，因为他真的没什么可以干的——天知道他甚至住在这里。酒吧里大都是普通的客人，除了周一晚上之外也有普通人在这里工作。但周一晚上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周的这六个小时是留给所有和他们一样的人。杰森才发现居然有这么多“漫画里”的人活在这个世界里。一次他亲耳听到一个布鲁斯说：“我们需要你，沃利。只有你能够制止这个世界走向灭亡。他们——你们的世界的所有人——全都不记得了。他们不记得你曾经是联盟的闪电侠，不记得你曾经与他们共同患难。但我记得，我们记得，记得这一切。”

坐在他对面的红发青年显然就没有那么自在了：“我知道这很困难，布鲁斯。莱克斯·卢瑟杀了我，那个世界的我，然后超人杀了卢瑟。于是一切都开始失去控制，最终你们统治了一切。”

哇哦，杰森挑起了眉，这可真是……有趣。

“可是，”沃利话锋一转，“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一个我可以改变的了。超人杀了你，可你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所以你还在这里，以另一种方式活着。可如果我现在回去冲着克拉克说‘卢瑟没有真正的杀死我，我只是进入了强制睡眠状态’或者‘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克拉克！’就能够停止的。事情早就远远超过一个小小的死亡了。”

布鲁斯没说话，但杰森知道他绝对不会放弃，就像他的布鲁斯当初追着他打的时候那样。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转身去找东西了。

至于为什么是“一个”布鲁斯，是因为杰森有一次值班的时候看见两个一大一小的布鲁斯·韦恩在一起打扑克。迪克注意到杰森惊愕的目光之后很冷静地对他说：“小的那个布鲁斯从十二岁就开始喜欢猫女了哦。”

还真是谢谢你啊，杰森面无表情地想。比起布鲁斯丰富的情史他更想揍对方一顿，但他答应了迪克不会杀掉任何一个布鲁斯。确切地说是因为他打不过迪克而被迫答应他不去为难布鲁斯。一个布鲁斯就让他的心情很糟糕了，更别提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不过在看到穿着纱裙脚踩小高跟面带笑容的布鲁茜•韦恩小姐的时候，杰森的心情稍微变好了一点——才怪。

杰森为自己处于食物链底端而感到闷闷不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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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猜这些人都是谁。